卜红杰
（中国银行保定分行中小企业中心，河北 保定 071051）
摘 要：中小企业流动性资金的缺失，不仅制约了企业的赢利潜力，而且大大影响了科学知识和技术成果的市场转化能力。就科技型中小企业快速融资的合理渠道来说，主要有诚信担保融资、有价证券融资、票据贴现融资、企业内部集资、委托贷款式融资五种模式。就中小企业非法集资或融资的途径来说，主要有哥老会式融资、合会式融资和私人钱庄融资等三种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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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中小企业；非法融资；困境分析；模式研究
中图分类号：F27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8772（2014）31-0094-02
收稿日期：2014-10-22
作者简介：卜红杰（1981-），男，汉族，河北省保定市人，中国银行保定分行中小企业中心，南开大学金融学硕士，主要研究中小企业融资模式。
在这个混沌而又理性的时代，普通民众对于公平、正义、法治、民主、权利等概念的理解是非常有限的。不仅如此，那些对法律相对精通的法官、检察官、公安人员、律师和政客在当今时代已经擢升为违法犯罪的主体，他们违法的技巧更高、犯罪的彻查难度更大、对法律漏洞看的更清晰、违法犯罪后的后路留的更为宽敞、抽逃国有资产的数量和胆量更大。试想普通百姓即使违法犯罪，因为大多是在对法律毫无知晓的前提下进行的，所以说，从过失罪的界定领域来看，他们的罪行应该从轻处罚；而对于法律专业人士的违法犯罪问题，因为是在精通法律的前提下实施的，应该从重处罚。我们不是法治万能主义者，但我们往往事事都从法治的角度思考问题，这种思考一方面加深了对法律震慑力和法治规范力的理解和认同，另一方面也为我们规避法律和违法之后如何处置打下了知识和规范的基础。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设想，当一个人对法律十分精通之后，他就拥有了随时钻法律空子的本能，对于这些人来说，钱财的取得不需要靠劳动或拼搏，只需要靠激情和胆量即可。事实就是如此，纵观近几年发生在我们周围的各种非法集资案件，有些罪犯在供词中就明确谈到，我的最初设想是为社会谋取利益的，但不知怎么回事，走着走着就到了监狱了。这也说明，在罪与非罪之间其实没有什么明确的界限，法律也只是划定了一个相对公平的标准，大多数法律判定都在做着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这也确实令法律工作者左右为难。事实上，大多数的法律从业人员都是在酒精的麻醉和过分的刺激中度过余生的，因为如果不是这样，他们的精神会在法医鉴定的正常范围内逐渐变得异化和扭曲了。那些良知越是多的人，扭曲的越厉害；那些处事残忍的人相反却觉得如鱼得水，游刃有余；于是黑势力介入政治公权力的运作便变得顺利成章了。本文主要关注与合法融资相对应的非法融资的问题。本研究强调在合法融资和非法融资之间没有什么明确的界限。当上升到非法集资的时候，法律才给与支持和援助。
一、中小企业非法融资的原因
在一个良性制度供给不足的环境里，公众找钱的主要途径有二：一是辛苦劳作，刻苦工作，任劳任怨，不辞辛苦，靠自己的能力踏踏实实挣钱养家或糊口；二是寻找投机手段，靠投机倒把、营私舞弊、偷税漏税、权力寻租、倒买倒卖等方式挣钱。第二种挣钱方式养活了一个社会的所有寄生阶层，第一种挣钱方式造就了一个社会大多数的普通劳动者，也可以说是弱势阶层。从表面上看，寄生阶层的所得是靠所谓的投资所得的超额利润，而劳动者阶层只是因为知识欠缺或能力不足而心甘情愿的享受贫穷，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原因非常简单：如果没有普通劳动者提供的物质基础，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就连最起码的生命都无法延续，何谈高雅的享受和变相的刺激。是劳动者阶层造就了这个社会，也就是毛泽东所说的“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人民才是历史的真正主人”（值得说明的是，这里的“人民”不是指那些寄生阶层）。从宏观上讲，造成中小企业非法融资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自身经济条件的原因。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这是历史留给我们的箴言。“贫穷生盗心，饱暖思淫欲”这是先贤留给我们的明言。改革开放36年来，伴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诸多社会问题也迎刃而出。比如由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而滋生的权钱交易问题、由于人的个性家庭背景和挣钱能力的不同而产生的贫富两极分化问题、老少边穷地区儿童的教育权利的相对被剥夺问题、为了利益和财富的增值而产生的违法犯罪和社会显失公正的问题、社会道德的堕落和人性的变异和变态问题、外交异化所产生的百姓财富的流失问题等等，都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边缘化阶层的生活困难程度，这些贫穷的人们看上去也是住在强制性城镇化后还建的楼房里，实际上都是被类似英国“圈地运动”所吃掉的“人”而已。财富的滚雪球效应反向变为贫穷的滚雪球效应，于是贫穷伴随着经济总量的不断扩大而日渐扩散。一些失落的政府小雇员、街头游击队的小商小贩、被法治所强制过的监狱涉猎者、所有的农业阶层、一些爬得越高摔得得越厉害的“既得利益者”、靠短期投机获利的沾沾自喜者都属于贫穷阶层或相对贫穷者。试想这么多的穷人伺候者极为少数的富人的花天酒地和腐化坠落，这样的社会又怎么不会滋生非法的融资甚或集资呢？
2、他人怂恿的原因。如果说上述自身的经济条件是产生非法集资案件的内因，那么他人的唆使和怂恿就是这一经济现象出现的外在诱因。在“听人劝吃饱饭”的中国传统生活哲学的约束下，人们很容易被外在的语言甚或势力所煽动和诱骗。比如，在股市暴利的2003年，有些很有能力的人以为不用辛苦劳作就可以发家致富，于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一夜之间赔光了家底，于是在跳楼和苟延残喘的违法犯罪之间，他们大多选择了非法集资或者融资，有的就私下开启了小金库，有的则放高利贷，有的则继续无恶不作，只有当另一种恶来制止的时候，才稍微收敛以前的恶性，否则这些祸害民生的社会蛀虫会一直行将就木到生命的垂死状态。试想这种充满着邪恶和报复的社会是多么的可怕，这也就揭示了为什么那么多中国人选择逃避社会责任而出家修行或者隐居深山的原因了。事实上，他们不是在逃避社会责任，而是为了躲避社会的灾祸。
3、社会不正之风盛行的原因。60年前，爱因斯坦就曾说过：“我不知道22世纪的人们是如何打仗的，我想应该是石头和木块。”爱氏的话表明，尽管人类以今天所发明的各种宇宙航天技术、原子能技术、生物化学技术、基因技术、纳米技术、新材料技术和电子计算机技术为荣，实际上人类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创造了埋葬自己的坟墓。在这一变迁过程中，社会的不正之风起着最为关键的反向引导作用，这些不正之风包括腐败风气、寄生心里、攀比意识、生活腐化风气、党员贯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意志不坚定而导致的党风堕落问题等等。文天祥说过：“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与毛泽东的“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相比较，都是在强调人间的正义或正气力量，而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要想复兴中华民族几千年来酿生的浩然正气有多么的难呀？不正之风盛行，必然导致社会非法集资案件的频发和融资途径的混乱局面。在这样的社会里，只要给钱就是大爷几乎成了决乎婚姻在内的一切善根行为的法宝，百试百灵。
二、中小企业非法融资的困境
1、法律困境。如果没有法律，那么非法就是合法；如果法律不严格，那么合法就是非法。法律的相对性在欧洲中世纪宗教法学家的著作里得到了鲜明体现。奥古斯汀说过：“在神安排的世界里，法的作用有且只有在变态的路径上才有可能发挥作用，如果执法者不变态，那么就只有靠受众变态来弥补邪恶的法律逻辑。因为很明显，上帝从来不说亚当和夏娃创造出的世界是一体的，如果是那样，那么人类就只有一种性别，那样的话，生命就不会延续了。上帝一手捏造男人，一首捏造女人，这就是宇宙的规则。”基于以上分析，我们认为中小企业之所以很难通过非法途径获取到资金，只是因为在合法的途径下，这些企业更难获得资金的支持和帮助；如果合法的融资可以顺理成章，所有的中小企业都会依法办事，绝不会寻找一些非法的集资途径的。
2、道德困境。生活在世俗社会中的人们在“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和“笑贫不笑娼”的混乱道德理念的浸渍下，逐渐把几乎所有的道德品行跑到了九霄云外。在许多人的内心里，除了维持家的存在必要性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外在的说教能够打入百姓的潜意识浅处。人们之所以在外面不停地奔跑和拼命地抓钱，只是为了家庭的荣誉和生存，而绝不是为了维持什么所谓的世界和平和人类和谐。中国人道德的底线就在这里，这也是西方人永远也没弄明白的中国人的精神所在。道德困境能够制约某些人丧心病狂的非法集资的冲动和欲望，因而对于人性恶的人来说，是应该尽量摈除的。
三、中小企业非法融资的模式
关于合法集资的途径，学术界已经有了定论，比如信用担保式融资、有价证券融资、委托贷款式融资、票据贴现融资和银行贷款融资等等。但对于各种非法的集资途径，学术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给出决定性的定义和分类，本文不吝赐教，决定探讨这一禁区。
1、哥老会融资。在中国的各种帮会活动比较频繁的江浙地区，哥老会是一个组织极为严密的潜在经济势力。他们表面上是在合法经营着各种行业，实际上是在按照自身的帮会规则来进行一切活动的，当正式的制度安排威胁到他们的利益或存在的时候，他们一般都会采用帮规加以处罚，此时如果有些规则和法律相抵触，他们会安排好入狱者的一切后事，来保守帮会的秘密。
2、合会式融资。合会是各种所谓的“金融会”的通称。比如各种金融合作会、金融委员会、金融业行会等等。在我国，合会广泛分布在浙江、福建、广东、海南等沿海省份以及台湾、香港等地区。合会是农村金融运作中一种比较普遍的一种形式。合会适合于一个流动性较弱的熟人社会，一方面在于自助，另一方面却贵在助人。它依靠非正式的社会关系、信任关系，其优点是基本上为信用借贷，注重对人的信用，需以信义而始，以信义而守，以信义而终，利息较低。缺点是合会纯属私人合作，不具有法律效力，政府无相应法规管理；合会人数、期限有限定，力量较小，没有连续性，是一种临时的、非正规的借贷组织。
3、私人钱庄。私人借贷具有悠久的历史，是一种非常古老的信用形式。据说中国最古老的私人钱庄出现在春秋时期的齐国故里淄川。也有的学者认为是在临淄，这是不对的。因为宣兆奇在研究春秋地图时偶然发现了齐国的地域特点，是指今天的淄川，而非临淄。私人借贷资金的来源主要是自有资金，借贷期限较短，金额也不大，主要是为了那些急需资金的客户服务的。一般可以分为赢利性放款和互助性放款两种。赢利性放款利率通常很高，私人互助性的放款没有或只需要很少的利息，期限一般不定。在当今中国的金融体系中，允许利率市场化和金融市场化改革，但不允许私人钱庄合法化。所以凡是通过私人钱庄快速谋取发展资金的中小企业来说，都应该属于非法融资的模式，不受法律的保护，应该慎之又慎。
（责任编辑：陈丽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