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微博是一种全新的自媒体信息传播工具,较比于传统媒体具有更加广泛的传播能力。从传播机理来看,所能够起到的作用将不再局限于特定媒体,即可以在不同阶层之间进行任意形式的信息交互,形成对舆论的新引导机制。本文将以微博舆论引导为研究背景,透过科学技术哲学的视角,借助“前见”理论,深刻剖析微博舆论引导的功能,希望能够对社会舆论的健康引导有所贡献。
[关键词]微博;舆论引导;前见
微博是一种全新的对话工具,能够有效实现传播之间的交互,并不在限于文字和图片,进而使传播效率有所提升,同时随着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来临,使碎片化信息载体得到更加广泛的传播介质,进而实现对舆论引导的作用。不过,微博的信息传播正趋于无监管状态,结合其自由的传播特性,使社会舆论难以维持在健康层面,也可能因此而造成舆论失控,影响社会的稳定和谐发展。因此,本文从科学技术哲学角度出发,深刻研究微博舆论引导的机理,进而使舆论得到更好的监管。
一、“前见”的概述
“前见”是本文必要的研究工具,该词源自于伽达默尔的哲学理论,是指主观意识下对被解释物体的判读,进而造成对物体解释的影Ⅱ向。人类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会在意识支配时产生判断,而“前见”则是在意识形成之前先行出现的判断,故而会对判断产生一定的支配性。“前见”同时也会因知识性而被削弱,即人类对物体产生“前见”后,会根据之后的理解和认识而产生新的判断,这样的判断结果将不再受到“前见”的影响,不过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例如“前见”与知识性角度和过程一致时,二者便会产生相同的判断结果。
从“前见”的基本理论来看,当信息受众回看信息时,便会根据“前见”的特征确定信息是否会由受众进行再次传播,或是因“前见”的选择而对信息深入了解。由此可以说明,信息受众的“前见”不仅会加强舆论,同时也会削减舆论,在这种情况下,信息构成舆论引导的结果,将取决于是否能够激发受众群体广泛的“前见”需求特征,即使受众因信息符合其传播选择的“前见”意识得以被受众传播。
二、基于“前见”分析传统媒体与微博的关系
首先来看微博,其自媒体特性促使每一个信息受众都能够作为媒体的身份进行制作和传播信息,所以微博在很多情况下难以得到良好的监管。近年来,微博的运营商也采取了一些机制,以至于用算法审阅用户所发信息,却难以得到良好的效果。因为,微博除了空间内传播,还存在隐私传播,例如私信,而且算法和关键词的管理机制,只能够控制暴力、淫秽色情等信息,并不具备虚假信息管理的智能能力,例如需求养生信息识别、组织非法活动识别等。所以,目前微博对信息的监管,除了有限的技术手段外,只能够采取人工管理和用户举报机制,不仅管理成本较高,而且整体效果不够明显,在这样的情况下,以微博信息的传播能力,极有可能对社会舆论造成恶劣的影响。对比传统媒体,由于此类媒体是有组织管理的信息传播形式,所以其所发表的每一条信息都在社会和相关部门的监管之下,进而构成良好的社会舆论引导。
微博与传统媒体的受众群体相同,同样关系到每一位民众,但是由此构成信息传播的“前见”却有所差异。传播媒体更加注重舆论引导,首先需要通过信息达成受众接受的目的,进而实现信息再次传播。而微博普通受众的“前见”,在事实性上的考量并不严谨,故而可以在更短时间内接受并传播信息,由此进行深入分析。传统媒体在传播行为上,其角色多体现在舆论客体上,而且话语权偏重于主流,造成舆论引导的局限,例如需要严格考证的经济类信息,无疑是由高层次人群享有。反观微博的舆论引导,它是民间媒体,并且是属于个人的自媒体,所以将其作为主体控制舆论,二者必然会存在距离。另外,虽然受众相同,不过受众对待不同媒体的“前见”会有所差异,基于主体性和客体性形成了相同受众的差异视域。所以,即使传统媒体正在逐渐深入到微博中,也难以实现真正的融合,这便是“前见”不同所造成的后果。
三、微博舆论引导之对话路径
实现对话路径是为了通过微博平台更好地对舆论进行引导,所以基于“前见”理论,笔者提出下述微博舆论引导构建,以及传统媒体对主体舆论引导的重构方式。
(1)以“前有”实现对“前见”的引导
“前见”用于人对被解释物体的预判,而“前见”本身则受到“前有”的支配。“前有”是一个复杂的组合体,包括受众的社会身份、心理意识、知识积累等因素,所以不同个体中的“前有”存在着差异性。而以网络作为信息平台,在其中的“前有”则表现为自身对世界的认识,且仅是在现实世界所投射到网络的世界观,因此在网络中存在着绝对平等的权益,即使监管也是平等的,在这样的背景下舆论更容易实现传播。不可否认,“前有”的差异,会造成传播的群体性,即勒庞提出的群体心理,在共性的支配下,形成不同目的的传播行为,再由行为将独立的个体连接成为整体。根据人类社会的金字塔结构来看,中下阶层在数量上占据着绝对优势,而微博作为民间媒体,主要为此类人群提供服务,结合中下阶层的特性,可以分析出其特殊的“前有”,主要表现为非传统媒体共知的“前有”。能够说明,微博的信息群体存在着舆论客体的信息盲区,故此在信息的传播上无法依据传统媒体意识的“前见”而形成,对此传统媒体需要加强对中低层群体“前有”的认识,由此才能够借助此类人群实现舆论引导的目的。
(2)实现传统媒体“前见”的重构
根据上文内容能够发现,传统媒体在舆论引导上主要出现的问题,在于对微博用户群体的“前见”认识存在着一定的误区。从行为上来看,改善传统媒体舆论引导最直接的方式,无疑是认识中低层群体,并对自身进行适当的转变,不过传统媒体肩负着媒体的天然责任,同时也是引导中国社会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盲目地进行转变,可能会一去不复返,即转变后难以再次回到原有的轨道上。所以,当前唯一可取的方式便是透过自身优势实现对微博受众“前见”的重构。传统媒体的优势,在于长期以来养成的职业素养、规范的新闻收集和撰写方式,这是微博信息传播所不具备的。而且,微博作为舆论主体,信息传播能力较强,较比于改善传统媒体的信息方式,显然重构“前见”更具效果。在具体行为上包括:一是及时同步新闻,事实上,网络新闻大多来自于传统媒体的采访;二是与主体进行互动,进而逐渐转变主体的“前见”;三是与网络名人达成互动,使其能够以转发等形式帮助传统媒体扩大信息传播范围。
(3)客体应对主体形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引导
社会舆论通常难以分辨优劣,其主要的坐标便是舆论对民众生活、工作、学习是否会形成积极的影响。以我国国情来看,无论是立法原则还是政策方向,完全依据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立,即使在网络的监管上,也是以其为镜像,所以客体对主体所实现的舆论引导,应该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需求。在思路上,如果遵从“前见”理论,必须借助自然辩证法的机理,而能否实现客体与主体的对话,将成为实现正确舆论引导的关键。在具体手段上,最好的方式无疑于诠释学循环,借助不断对话的方式,为中低阶层的信息主体展示社会主义所要实现的宏伟蓝图。
四、结束语
科学技术哲学视角的使用,是希望透过自然辩证法对微博舆论引导进行更好的解读,所以本文在上述内容中借助“前见”理论,对微博与传统媒体进行分析,并为传统媒体在引导微博以及完成信息受众及主体对话中提供一些可行的建议,以期帮助传统媒体更好地实现社会舆论的引导。
作者:凌凡